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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霁然呆了一瞬，下意识问她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    雪松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外袍，烛光下她的眼神清明。

    “密林走出的孩子都对巫师大人有感应，她离开密林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。”雪松顿了一下，“本来，是想早些告诉你的。”

    谢霁然的眼睛不自觉落在雪松有些出血微肿的唇上，听到她的话，有些尴尬地沉默下来。

    雪松也不说话，盯着烛台是晃动的小火苗。

    两人的影子被映在墙上，影影绰绰。

    “我会娶你的，雪松。”谢霁然开口，“等师傅和阿昭回来，挑个好日子举办继任大殿，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皇后。”

    雪松坐在床边，闻言轻轻抬头，语气不自觉放轻了些：“所有人？”

    谢霁然点头。

    “包括……巫师大人么？”

    她的语气很轻，脸上也没什么波澜，就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
    谢霁然愣了一下，“跟师傅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雪松垂着眼，一时没有答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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