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被踹的官差敢怒不敢言,揉了揉屁股,向南宫可晴走去! “这臭丫头会武,给她上枷锁。”朱烈晃着滚圆的身体,耀武扬威。 官差无奈地从身后拿出枷锁铐…… 南宫可晴清冷的凤眸微眯,眼里全是数九寒冬冰湖里的冷煞之气,“本县主是皇上亲封的二品县主,本县主倒要看看你们哪来的狗胆?” 蓦地,官差瑟缩地站在了原地,惊恐万状地看着南宫可晴凝着强大的气场,一动不敢动。 “废物……”朱知州气急,怒目相向。 “小小县主,没权没势还敢造次,来人……来人……都给本官绑了。” “住手,本官倒要看看谁敢放肆?”远处传来一声淳厚如洪钟的声音。 循着声音望去,一身官服,品头端正,天格饱满,地阁方圆的中年男人映入眼前,而他身后,一排整齐的官兵将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。 整个酒楼的大堂全都是官兵,让这原本宽敞明亮的大堂瞬间变得如此狭小。 “小姐,是京兆尹。”雨荷提醒道。 南宫可晴暗自打量,来人一脸正义之色,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,看起来像个好官。 “下官见过京兆尹,您怎么来了?”朱知州有些惶恐,忙小跑上前,堆笑讨好。 京兆尹斜睨了他一眼,有些恼怒地怒斥一声:“怎么?你能来,本官就不能来?本官不来,怕是你要只手摭天了。” 京兆尹没有理会脸色铁青的朱知州,上前一步,凝着面前的南宫可晴,询问:“你就是县主?” 南宫可晴上前微微施礼,不卑不亢,“正是臣女,可晴见过大人。” 京兆尹点点头! “大人,臣女要告状。”南宫可晴怒视朱知州,清冷地道。 “有何冤屈?”京兆尹瞥了一眼朱知州,转过头看向南宫可晴。 “大人,朱知州侄子朱烈带着十几人闯我酒楼,砸了场子、打伤店里伙计、调戏民女,我们店里的伙计没办法,只能手无缚鸡之力地正当防卫,可是还是受了伤,臣女请求大人治罪朱烈,赔偿酒楼损失。”南宫可晴不理朱烈一张扭曲的脸,直言不讳。 “你放屁……”朱烈鬼叫一声,惹得京兆尹皱起眉头。 “你闭嘴,事情不是……”朱知州刚想狡辩,直接被南宫可晴打断。 “臣女还要状告朱知州,利用职务之便,枉顾法律,袒护亲眷,不问原由,上来就要捉人,还要给臣女上枷锁,不止这些,他们还说要霸占我的酒楼,和我酒楼里的姑娘们。” 朱知州吓得两腿发软,忙分辨道: “你胡说八道,大人,绝无此事啊!” “我胡说?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。”南宫可晴看向店里的伙计。 “大人,我们都可以作证。”陈掌柜义正严词道。 “我们也可以证明,大人,您要为草民做主啊!您看他们把我们打的。”王江带头将受伤的人拉过来,露出大片伤痕,有些严重的还在地上躺着,起不来。 “你们的人肯定向着自己人说话,我们也有受伤啊!”朱烈不服气地鬼叫一声。 眼看形势恶化,朱知州忙上前一步,站在京兆尹身边,点头哈腰地强词夺理,“大人,这些草民的证词不足为证。” “草民不足为证,那本将军的证词呢?” 抬眼望去,楼上雅间走出一中年男子,一身正气,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。 第(2/3)页